一切一切的不負責任(#
原本只是想要寫一段學弟很煩,學長覺得困擾的故事(幹

然後一個不小心就變這麼長了QwQ

------故事開始-----

 

 

 

看著眼前一臉嬌羞的學弟,柳言真的是頭大的很。


“我說,上一次的事也沒有多重要,你就不要一直纏著我了吧?” 柳言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努力的把這幾天的怒氣平復下來。


對,就是怒氣。


其實柳言的脾氣並不大也不差,事實上要惹他生氣,也是一件頗困難的事情。只是,當一個正常的普通男人,看見另一個和自己相同性別的傢伙,天天都站在自家門口,手裡拿著一杯咖啡,滿臉嬌羞的看著自己,你他媽的試試啊!


柳言重重地嘆了一口氣,決定把事情講清楚,這也是今天他會邀學弟上來他家的原因。


“學、學長對不起……我只是想跟你說謝謝,我不是……我、我那個,不是故意的!只、只是……”學弟驚慌的看著學長對著他嘆了一口很重的氣,既緊張又難過的解釋著。只是心中那濃濃的失落感卻揮之不去。


柳言看著眼前的學弟,臉色突然從嬌羞變得慘白,心中雖有點不忍,卻也只是稍稍皺了個眉,別過頭便不再看他。


“……你走吧!我等等還有事,以後別一直來我家樓下了!當然,學校也是。”柳言說完,便緩緩的起了起來,打算直接送客,以免自己那過度氾濫的同情心又發作了。


其實柳言並不討厭他,只是有點覺得困擾和焦躁而已。因為這個學弟的氣質,很像他之前的小男朋友。


對,柳言是喜歡男生的。


柳言心想,如果學弟不要那麼嬌羞、柔弱,不要那麼白蓮花似的,或許他就會默許他在自己身旁晃來晃去的舉止。


只是,這世界上沒有如果。


任何一個人在經歷了被劈腿,然後看著以前溫柔可愛的另一半牽著明顯比自己雄壯威武不只十倍的另一個男人之後,相信都會萎靡一段時間的。


柳言偷偷的看了一眼還坐在沙發上,慘白著一張臉的學弟,只覺得命運戲弄人啊!再早個一年,自己和學弟也不會面臨現在的局面了。


無奈的搖了搖頭,嘆口氣後便大步走向距離沙發只有幾步的玄關。


開門,然後默默地看著滿臉失落無助的學弟抖著雙手收拾他自己東西。


大概過了幾十秒,柳言終於看不下去了。雙手抖的像中風一樣,一樣東西可以掉個好幾次才收進包包裡,甚至是他的那杯咖啡!


那杯裝著美式咖啡的賤兔馬克杯,還是自己去DIY工廠親自做的!從學弟手上掉下去兩次了,還穩穩的站著,多強大啊!ㄇㄉ!


如果這是漫畫,現在柳言的後腦勺上大概是充滿了十字架吧。


柳言抽了一下嘴角,又默默的轉過身,關上門,然後往學弟的方向走去。


會有蚊子會有蚊子會有蚊子……絕對不是我覺得學弟很可憐,想多安慰他一下。柳言低著頭自言自語的催眠著自己。


如果此時柳言抬頭看著學弟的臉,他會發現原本那個一臉驚慌的學弟,笑的很賤的樣子。


但柳言並沒有抬頭,所以他沒有看到學弟的眼中閃過一道算計的光芒。


“啊、啊!學長!”


俗話說的好“人世間的各種意外,有八成是因為在晃神。”


而這句話的正確性,就在今天被某位柳姓大學生給證實了。


白色的襯衫上被沾染上咖啡的香氣,微冰的液體混著黏膩的觸感,從胸口處滑下,撫摸著那刻意鍛鍊過的腹肌。然後一點一滴地從繫著皮帶的位置入侵到那個令人害羞的部位。


柳言覺得自己八輩子都沒有那麼衰過。


看著自己身上被弄髒的襯衫,又瞥了一眼已經快哭出來的學弟。他實在不知道這學弟到底是故意把杯子扔向自己,還是真的不小心雙手抖一抖,然後杯子就抖出來了。


柳言的頭很痛。


他閉上眼睛,揉了揉太陽穴的位子,然後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柳言拿起擺在一旁的紙巾,不經意的看向學弟的方向,卻看到學弟原本嬌弱的小眼神瞬間變得像頭即將突破圍籬的猛獸般,危險。


“……你在看什麼?”柳言皺起眉頭,略顯不安地瞪視著眼前的學弟。


學弟不發一語,只是直直地盯著他瞧。


過了良久,染上污漬的襯衫已經被一旁的電風扇吹了個半乾,濃厚的咖啡香跟著炙熱的暑氣,漫延在兩人之間。


柳言覺得很焦躁,他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直覺告訴自己要快點離開,而且這事並非意外。


“你先離ㄎ……”


“柳言,我幫你擦擦吧!”


“啊、啊?你說什麼”柳言皺著眉,話才說到一半就被學弟搶走了。他還在被這個學弟瞬間的轉變給弄得糾結,絲毫沒注意到他已經不是稱呼自己為學長了。


學弟三步并兩步地,向前把柳言拉到臥室裡,然後順手也把自己的包包帶進去。


可能是學弟的急迫扯痛了自己,原本還在發呆的柳言,瞬間回過神,開始努力的掙扎,想要擺脫學弟抓住自己的那隻手。


然後柳言驚恐的發現,他無法掙脫眼前看似白蓮花般的學弟的手掌。


柳言越是掙扎,學弟便抓得越緊。直到最後,學弟發覺這樣效率很差,所以他稍微用力一拉,把一直在掙扎的學長瞬間拉到自己眼前,然後順勢的抱了起來。


“幹幹幹幹幹!!!!王八蛋把我放下來!!!!!你他媽的給我放開啊幹!!!!!” 柳言嚇得閉上眼睛,雙手很順的直接環著學弟的脖子。天知道從他五歲開始,就沒被背過了,更何況是公主抱這種可怕的東西。


“誰叫學長你要亂動,我不得已的嘛!然後學長,我叫王宇,不是王八蛋啦!你要記好喔~”


看著懷裡害怕的縮在一起的學長,王宇笑的異常的燦爛。不愧他調查了許久,果然學長極度害怕別人公主抱他。
真糟糕,學長害怕發抖的樣子真的好可愛,可愛到自己快全身起秋了!幸好公主抱的位子比較高,不然學長看到了一定會更害怕。


……或許該把學長放低一點看看?


雖然王宇的腦子裡滿是一些學長廚的骯髒思想,但他的行動卻是依舊的迅速。


“好了,學長坐好喔!我幫你把咖啡漬擦一擦!” 王宇把柳言輕放在床邊,然後抽走柳言緊握在手裡的紙巾。


“不用了!你給我出去!” 柳言緊張的對著王宇大吼,他現在終於意識到了,這個學弟就是一個神經病!而且還是一個對自己有意思的神經病!


柳言想起來了,那個時而嬌羞時而像野獸的眼神,不跟自己那個神經病室友劉小亦一樣嗎?上一次意外看到他露出那個表情,劉小亦他那可憐的小男朋友整整請了一星期的病假!見到他時,那腿抖的比集集大地震還可怕!


“學、學長,我是第一次……第一次幫別人擦身體,所以……”


“所以你就讓我自己來好嗎!拜託算我求你了!!!”


柳言對著王宇大吼,甚至是拿身旁的枕頭狠狠地丟向王宇的方向,他覺得他真的要哭了,如果剛剛他覺得學弟那臉紅、嬌羞的模樣有多麼可愛,那他現在就有多麼的絕望,甚至是幾十倍的悔恨。


王宇輕鬆的接下飛朝著自己飛過來的枕頭,然後看見學長低著頭滿臉懊悔的樣子後,不滿的挑了一下眉,伸手稍微使了些力地捏著,並勾起柳言的下巴,逼迫他看著自己的眼睛。


“學長,你的衣服這樣黏著……很不舒服吧? 我幫你脫掉它,然後擦擦再幫你上些藥,以免傷好得慢。”王宇低頭看著已經被嚇傻的柳言,嘴角勾起一個好看的弧度,然後直接開始扒掉柳言的衣服。


“呃…等、等等!讓我自己來就好,你不要麻煩了!” 柳言驚慌的搖搖頭,拉起一旁的小被子遮住自己已經被解開了大半,而露出的胸膛。


王宇見著柳言滿臉惶恐的樣子,笑得愈發溫柔,只是眼裡那滿是慾望的樣子嚇得柳言直直地後退。


“學長,你一個人不方便的!而且……剛剛的咖啡也滴到褲子了吧?我幫你把它脫掉。” 語畢,便伸手抓住柳言露在被子外的左小腿,然後朝著自己用力一拉。


其實柳言的外表不差,人高腿又長,一件普通的牛仔褲都能被他穿出幾分味道。所以他在私下都有偷偷地接腿部模特的案子,而且,為了能夠在網路上多接一點案子好賺錢,他還會很仔細地保養自己的腿。總而言之,柳言的腿就是可以用四個字形容,乾淨白嫩。


王宇一直以來都知道柳言的腿很美,當初他會認識柳言,就是因為柳言接到他們家向模特兒公司發出的廣告,也是因為這樣,王宇才會知道了這位讓他思念了許久,甚至不惜一切的調查他的事情,而至乾脆轉學到他的身邊的人。


只是在摸到柳言的那一刻,他還是震驚了一下。該怎麼說呢?總之,在碰到他的那一刻,可以把他身體裡最深處的慾望給勾起來。


簡單的說,就是想把他幹到受不了、哭出來,讓他細長的雙腿勾在自己的腰上,然後壓在牆邊做到他失聲、射到不能再射,或邊舔他雙腿的每個地方、每根寒毛,邊讓他哭著吸著自己的JJ,然後扭著屁股大喊我還要!


想到這裡,王宇骯髒的小野獸便興奮的往天堂的方向指去。


“你、你他媽的給我滾開啊幹!” 柳言已經氣得漲紅了臉,破口大罵。他剛剛被王宇從腳那邊,整個拉過去,整個躺床不說,還不小心碰到他兩腿中間那他媽的骯髒的東西。


而王宇卻只是不發一語地,把柳言的另一隻腳給抓了過來,然後將他完全地拉到自己的面前,俯身壓上去。


“呵呵… 學長,我說過,你的衣服、褲子都髒了,讓我幫你脫掉吧!然後擦個藥,避免你剛剛的燙傷會好得太慢。”王宇邊在柳言耳邊低語,邊動手抽掉他的皮帶。


“那是冰咖啡!他媽的冰咖啡會燙傷!我拜託求你快去看醫生,不要在這裡扒我衣服!” 柳言驚恐的大喊,他看著自己的皮帶瞬間從腰上飛到旁邊的櫃子上面,他決定誓死不從地死抓著也快消失的褲子,再放就真的要掰掰了。跟他的貞操。


“不是說預防勝過治療嗎?我們可以先預防一下……當然!除了外療,內服也是需要的。”王宇溫柔、低聲的在柳言耳邊說著,語末,還順口舔了柳言的耳垂幾下。


“我不要!!!!!” 柳言被王宇最後舔自己耳朵的行為嚇瘋了,雙手、雙腳都在死命的掙扎,想要推開眼前這個由變態、禽獸、沒人性等,組合而成的學弟。


最後,不知算不算是人類面對危機時的爆發力,總而言之就是柳言真的踢到王宇了。還非常用力的踢到了他的臉。


“呵……學長,很痛的。”被踹到櫃子旁的王宇,用著一種很委屈的聲音對著柳言喊。


柳言從床上坐了起來,一臉慘白的看著眼前緩緩從地上站起來的王宇。他的左臉頰上多了一塊約五十元硬幣大小的瘀青,還有額頭上也被撞出了一個小洞,鮮血從那個孔洞徐徐地流了出來,好不滲人。


“你……你沒事吧?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柳言看著面前因為自己才滿臉血的學弟,先前對他的那份恐懼感,被後來趕上的愧疚感稍微覆蓋了一半。


“沒、沒關係的,學長我還好……只、只是……”王宇低下頭,用著最一開始,被柳言稱作白蓮花的語氣和姿態,小小聲的對柳言說。


“只是……什麼?”被王宇的聲音所感染,柳言順著王宇的話接下去。


不知怎麼地,柳言在王宇說出“只是”這兩個字時,瞬間有種剛剛的事情只是一場幻覺,若不是他們現在的樣子實在是太詭異,否則柳言甚至會認為剛剛的事情,或許只是一場惡夢。


過了幾秒鐘之後,王宇才緩緩地抬起頭,手裡拿著的,是稍早前被丟在櫃子上的皮帶和他他自己帶來的那個包包。然後他用著最初時,對待柳言的那種,溫柔中帶點嬌羞的樣子。

 

 

 

 


“只是,接下來我們的治療,需要綁著學長了。” 王宇這麼笑著對柳言說。

 

END.




------後記------

謝謝各位大大把這一篇看完ˊwˋ

其實這篇的副篇名叫做《論被冰咖啡燙傷的可能性》(#

其實這一篇和我原先想的真的都不一樣屙屙屙屙婀ry

其實學弟原本不是那麼神經病的 真的 ・゜・(PД`q。)・゜・

雖然他變成了這樣我更愛(幹

然後感謝你們的收看(๑´ڡ`๑) 愛你們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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